巴夫洛夫相信，人類行為要比其它動物行為複雜得多，因為人類懂得使用語言－巴夫洛夫稱之為次級符號系統。初級符號系統即包含有機體對環境刺激的反應，包括已習的反應與非習得的反應。在此討論的學習問題與初級符號系統有關。即使文字只是現實事物的代表符號，也一樣能形成反應的制約，因此，文字能控制我們的行為。舉例來說，對曾帶來痛苦或焦慮的現實事物，我們會加以避免，而對貼有危險或傷害之類警語的東西也一樣會避開。

有關語言如何使古典制約變複雜的舉例可在語意類化部分中見到。語意類化的研究顯示出對刺激的意義得反應，要比具對具體刺激對本身的反應。更容易形成制約，例如，若對4這個數字得反應被制約，當實驗對象面對2成2，8/2之類的刺激時，將會產生制約反應。換句話說，號碼為四者會引發制約反應，而其他經心理操作運算後結果為4的刺激也一樣會產生制約反應。結論可以寫成:對人的受試者來說，真正的制約刺激是4的概念。

雖然次級符號系統較初級符號系統更為複雜，但巴夫洛夫仍覺得制約作用對此二者的管理規則仍然相同。因此他們都能以客觀的方法加以研究。換句話說，我們學習對發生於環境中的事件做反應的發展過程和學習對文字或思想做反應的過程是相同的。(註1)

中文: 初級與次級文化系統

英文: Primary and secondary culture system

註1王文科(1989)。學習心理學，頁210-211。五南圖書出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