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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碧樓 - 教育百科
國家教育研究院辭書
基本資料
作者: 簡秀娟
日期: 1995年12月
出處: 圖書館學與資訊科學大辭典
辭書內容
名詞解釋:
  清末民初藏書家鄧邦述於光緒32年(1906)考察歐美返國,路經上海時獲宋刊本唐李群玉〔群玉詩集〕與李中〔碧雲集〕,這是邦述收藏宋本的開始。然兩書之獲,實有一段因緣,蓋二書乃「吳中書友柳蓉邨為余收之,初余歷游歐美,未行之先,蓉邨以此二書見眎,而余方戒裝橐無餘蓄,遂卻謝之,及余歸也,蓉邦猶留以相待,余感其意,乃亟藏之篋中,而以名吾樓。」(見〔群碧樓善本書錄〕自序)
  這兩部詩集都是南宋臨安府陳宅書籍鋪刊印的所謂書棚本,且歷代藏家鈐印累累,如:文徵明、金俊明、徐乾學、張雋、季振宜、馮新之、安岐、黃丕烈等人之藏印,丕烈還刻有一個「碧雲群玉之局」的印章。邦述因緣際會得名家手澤,兼領受書友真摯誠意,自是覺意義非凡,便自號藏書處為群碧樓,丕烈將〔碧雲集〕置於〔群玉詩集〕之先,邦述經過考證,李群玉稍早於李中,故倒置二字。
  以四部言,邦述收藏較多的為史、集兩部;以版本言,群碧樓的兩大重點為宋元古本及明嘉靖刊本。
  依邦述前後編印之目錄,群碧樓收藏宋元本約各50部左右,其最珍重,除上述兩部詩集外,民初又經傅增湘居間,輾轉自張元濟手中獲得一部楊守敬自日本帶回的唐李推官〔披沙集〕,亦為書棚本。這三部書皆為唐人小集,且作者皆李姓,因這些巧合,邦述又將藏書處命名為三李盦,以示珍重,另刻「披玉雲齋」印章,隱然有超過士禮居的意味。
  一般對「明人刻書而書亡」的說法,比較起來,嘉靖一朝刻書還算中規中矩,在宋元古本罕見而又難得的情況下,藏書家對於明本便以嘉靖為重,邦述與陶湘、吳梅等三人,竟不約而同的都以蒐藏百部嘉靖本為目標,陶吳兩人皆有百嘉室名,邦述的則稱為百靖齋,收藏有150部之多,並在書目中特闢嘉靖刻本專卷,以示鄭重。
  辛亥以後,邦述仕途中斷,經濟大受影響,雖已賣書治貧,民國後仍繼續有所蒐購,只是盛況不再,例如原藏有明弘治刊本孟郊〔孟東野詩集〕,民國15年(1926)又獲得明初刊本賈島〔賈浪仙長江集〕,這時邦述已「不必宋槧名鈔然後足饜欲望」了(〔寒瘦山房鬻存善本書目〕卷6),於是便取「郊寒島瘦」的典故,又將藏書處名為寒瘦山房,以喻自況,並題五首絕句留念。
資料來源: 國家教育研究院_群碧樓
授權資訊: 資料採「 創用CC-姓名標示- 禁止改作 臺灣3.0版授權條款」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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